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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观
忆(43)重获自由
一行人柱着木桡差不多走三个小时,翻过三座小山才到青山下。上吧!过了正午才爬到青山山顶,突然全部人都欢呼赞叹了起来!哗!美极了!回头北望是宽阔浩瀚的珠江口和内伶仃岛、龙鼓滩;西边极目处是珠海和澳门。
忆(42)
我坐在第三排,承受了巨浪的洗礼,艇里很快积了差不多一尺多的水,那戽水的姐姐忙不过来了,我马上放下木桡去帮忙,积水很快被清除干净。舢板的吃水浅了,速度自然正常了。
忆(41)投奔怒海
三十、投奔怒海 是那家伙报警! 船桅上所有的灯都变成红色,还亮起船头射灯。来吧!此时他们逆水,我们也逆水。我们与他们之间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可能有二三公里吧?他们虽然是机动船,可是我们艇细动力大、目标小、吃水浅。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多...
忆(40)再寻机缘
外边风平浪静没有异常,看一看日历,风向和风力及潮汐时间都很理想,决定三日后行动,并立即分工合作。有人负责偷艇;有人负责安排掩护物资,如草席和垃圾;有人负责杂务;我负责行动日晚上的晚餐二十八个大号月饼。
忆(39)人算不如天算
原来那家伙己经偷渡了一次,不过没成功,据他说己经能清楚看到内伶仃岛了。可惜时间不够,天亮了,被抓了回来。估计原因大概是动力(人力)不足,或中途迷路在海中兜圈。
忆(38)折翼
矇眬中看到地平线上一个若隐若现、小小海岛的虚影子。那就是内伶仃岛,这是最重要的地标,过了这个地标往南约十公里就是香港!说不激动是假的,那里有一个自由世界在召唤着我们!
忆(37)
一个县城去的知青因偷渡失败被抓回来了。我说凡是偷渡失败被抓回来的人都是人才,他们在这方面都有经验,比较熟门路,正所谓老马识途嘛!
忆(36)筹谋
既然要偷渡到香港,水路是首选,那么除了要有强大和绵长的力气,更要熟悉艇仔的性能,这样才容易找到合作的队友。
忆(35)得过且过
上山下乡做知青是一个毁灭人的灵魂的运动!是摧残一个人的肉体和灵魂及前途的运动!下至刚小学毕业、上至高中毕业都必须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一时之间,镇上风声鹤泪、鸡飞狗跳。
忆(34)集中营
最后和庐桂森收买了五沙的农民划小艇偷渡到了香港。知道那事时,我曾经很失落一段时间。他们比我早了差不多六年呢!
忆(33)险死还生
她们并不知道这里有“中国特色的贱民制度”,老百姓被分成三六九等,那是要追溯三代人到你祖父那一代的。
忆(32)
梦很短却很清晰,醒来后没有特别放在心上。想不到竟然在多年后成为事实,那该怎样解释呢?
忆(31)钓鱼郎
他变成无家可归的假孤儿,抱着唯一的破棉被到处流浪,后来寄居在远房亲戚家的门廊边,两餐都得自己解决。共产党没有给他哪怕半点帮助。
忆(30)
如果换是我绝对做不到如此效果,这就是力量和术业有专攻的差距,注定这行饭不是我能吃的,所以我和阿景只能做些帮工的工作。
忆(29)水仙头
后来事情渐渐在铁路沿线传开了,火车票一下子卖光了,于是有骑单车的、有拖家带口一家大小肩挑背扛走路的。听说最多时在边境聚集了十多万人,准备趁香港方面英军和警力薄弱时冲关。
忆(28)启蒙
外嫁女回娘家省亲不带个人的口粮,那怎么可能有饭吃?除非你有一个很好的“南风窗”。当时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但深思之下你只会感到匪夷所思,及一阵无奈和苦涩,这是中国几千年来都从来没发生过的怪事。
忆(27)种菜
我们六、七人被组成一个小组,围着那三亩左右的贫瘠烂地种菜。人多地少,收入怎么可能会高呢?瞎折腾而己。
忆(26)第一份工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穿补丁衣服在那个时代并不失礼于人,全民皆穿补丁时装。麻袋是装大米的,麻袋大衣不知怎样却流行了起来。
短篇小说:上海之殇(八)
凌乱的房间,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觉到消杀的痕迹。光正不住地在厅里踱步,恐惧是他唯一留存的感觉。恐惧一些不该恐惧的事,说话、放音乐、上网留言、吃饭…
短篇小说:上海之殇(七)
一个居委会的通告在手机上显示:“本楼洞昨日新增一例确诊阳性个案,现按上海卫健委新规定,本楼洞所有居民需统一隔离。另需把各家钥匙留在门上,贵重物品请随身携带,消杀人员将对各单位进行入户消杀
短篇小说:上海之殇(六)
时间并没有像居委会说的那麽晚,十点多一点,大白配合着医护人员便来敲门,说是做核酸,三个人都要做。
忆(25)冤狱与盲流
一对小孤儿由街道委员会出头,为那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孩在附近农村物色了一个超大龄老男人为其丈夫,唯一条件是必须照顾其“小”舅子!(这可以说是大跃进的独特产物。)
短篇小说:上海之殇(五)
下午三点,光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按光正的体面说法,全域静态管理将近一个月了,平时三顿现在就变成早午两顿,三天前送来的菜已经不多了,配合那些肥奶肉,随便炒炒也就对付一顿。
短篇小说:上海之殇(四)
电话铃声吵醒了饥肠辘辘的念觉,在和居委会再三磋商出门采购失败后。四月一日,政府继上海不会封城后,再次食言,浦东未能如期解封,上海需要整体封城了。
忆(24)
整个县城的街道和私人房屋在同一天遭遇到同一命运,拆下的材料都搬去建大礼堂去了。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新社会、新风气,倒不如说人们什么私有财产都没有了,甚至连隐私也没有了,要那些围墙做什么?
短篇小说:上海之殇(三)
光正百度了两个居委会的电话,先打了浦东的,一连打了十几次,每次不是忙音,就是没人接。在尝试了第二十次后,光正放弃了。然后光正打了自己这边的居委会电话…
短篇小说:上海之殇(二)
就这样,两天又两天,然后再是两天,光正又在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念觉,冰箱里没东西了,今天你抢菜抢到了吗?”
短篇小说:上海之殇(一)
小区封闭两天了,幼儿园也停止了。就五分钟前,居委会阿姨在花园里用大喇叭喊,二号楼和三号楼相继发现阳性确诊者,所以小区需要再封闭两天
忆(23)变本加厉
食不饱怎么办?三妹跟着邻居一堆人钻进花基那些甘蔗田里偷蔗食,吃饱了还不算完,还要带些回家继续吃。久而久之,那几块蔗田中央部分全被吃光了,只有蔗田外围薄薄的一圈才是甘蔗,蔗田中央都被掏空了。
忆(22)大跃进
回到家里惊见窗上的防盗铁枝失踪了,只剩下铁枝被拆走的痕迹,原来那些铁枝加入超英赶美的炼钢大业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