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中共統治下七十年冤苦人生

慧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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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悲苦少年時

我一九四零年出生,家裏有四十畝地出租,父親是村裏的保長,四九年中共篡奪政權後,把我家劃為「小地主」,父親被打成「歷史反革命」,為躲避迫害離家出走。從此以後,我家就沒過過好日子,經常受欺負,我和弟弟放學回家,發現我媽沒在家,大娘說農會(相當於現在的村長村委會)逼我家要糧食要錢,我家拿不出來,他們把我媽吊起來了,我和弟弟害怕都不敢去看。

那時分給我家的地土質不好,水大就淹了,旱天就乾,不大長莊稼,我媽費多大勁兒家裏糧食也不夠吃。我上初中時一個月交四塊錢菜金和四十斤白薯麵,家裏拿不出來,就去姥姥家扛,外祖父不高興,我躲到廁所裏哭。

弟弟小我四歲,學習好,因出身不讓升學,就在農村幹活,這孩子大高個,幹活實在,他們拿我弟弟當地主分子對待,弟弟承受不了,服毒自殺,那年十九歲。弟弟的死對於我是沉重的打擊,家裏來信,我不信,親自上我媽那去看,確實死了。弟弟死時留下好幾篇紙的遺書,大意是他很絕望,看不到前途,活著沒意義:「父親是地主,我是地主,將來我的孩子還是地主,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二、淒涼婚變

因為我的父親是「歷史反革命」,中共就給我家造成這麼沉重的災難。學生時代,只要有什麼運動,我是第一個挨整的,因為父親逃亡之故,我就是最不可靠的,我跟共產黨不是一路的,也是人家瞧不起的。所以我結婚時就想找個「出身好」,沒政治問題,不會給我帶來災難的。等到參加工作後與同班的同學——現任丈夫結了婚,婚後生了一兒一女,兩人感情很好。

然而命運難料,就怕出問題,最後還是出了問題。我丈夫在技校當老師時同宿舍的何某,據說曾是國民黨的飛行員,組織了一個「自由博愛聯盟」,我丈夫當時既不靠近共產黨也不想參與他們的事,何某說:「你不參加也別把我們說出去。」我丈夫信守承諾,文革期間,何某被整死在監獄裏,因為我丈夫沒有說出去他們的事,還曾經借過何某鋼板和鐵筆(老式油印用的),所以被打成「現行反革命」,我和兩個孩子就成了「反革命家屬」,一家四口被單位轟回農村老家。

農村的生活更苦,那時是中共搞的「人民公社」,完全違背社會、自然發展規律,人們每天到地裏就為了劃「工分」,地裏也不施肥,如果是自己家的地,自己家裏攢糞施肥,可地都成公家的,所以就沒人好好幹。再有一點就是上面讓種啥就種啥,比如有的地不適合種麥子,上面非讓種麥子,種了也不長,所以地裏沒收成,那年白薯麵都是苦的,不能管飽,等到麥收,我們四口分到九十斤麥子,只能吃兩個月,以後怎麼辦?婆婆心事也不對,經常罵糊塗街。

生活無以為繼,我的心情沉重,就提筆給原單位一位大姐寫了封信,大姐看我處境窘迫,伸出熱情之手,幫我返回原單位上班。在那以後的日子裏背著「反屬」的罪名,不斷遭受同事們的冷眼,思想壓力很大,尤其覺得孩子們帶著一個反革命父親的帽子,將來有什麼前途?弟弟的死就是例證啊,於是我回老家和丈夫商量離婚,丈夫也知道在老家日子沒法過,等著餓死?為了活命,他說:「你出去吧,能活一個算一個。 」咬咬牙就與我辦了離婚手續。

三、亂世沉淪

我是四九年以後上小學,學的都是共產黨的課本,根本沒受過五千年傳統文化教育,都沒聽說過「仁、義、禮、智、信」,腦子裏沒有做人的道德準則,所以遇事沒主意,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中共就是這樣割裂國人的文明傳統的同時發動各種人整人的運動,使人出於恐懼、維持生存、本能自保的心理下只能認同中共的思維,這就是「洗腦」。

上學時我們班的團書記,在個人作風方面很差,可是她積極入黨,在學校是特別紅的人,幹什麼什麼順,離開學校後,人家還是紅人,聽說又靠上某高級中共領導。這只是一個小例子,尤其是文化大革命期間,打倒孔子,砸亂廟宇,使人們僅存的道德羞恥良知也被掃蕩殆盡了,那些臺上的紅人有一些就是在男女關係上特別不檢點的,這成為當時的社會現象。那時我帶著兩個孩子,一直過著思想壓力很大的生活,感歎自己命運不好,坎坎坷坷,老實做人反而挨整,什麼事都不順。而人家作風不好、曲意逢迎、溜鬚拍馬的人反而過的好,受這種變異思想的影響,產生一種逆反心理,心想:也許人家那樣做就是對的?也就好壞不分了,把男女貞操看的很淡,發生了幾次非正常男女關係。

第一次是我姨夫,他是小學老師,沒有真才實學,因為是貧民出身,跟共產黨走得近,還上了工農兵大學,他乘虛而入,我當時也沒有堅決杜絕,覺得他們這樣的反而吃得開,所以思想上沒覺得這事特別不好。後來因為覺得對不起我姨,當他再提出這種要求時,我就再沒答應。他就說我丈夫叛國投敵,罪惡深重,把我介紹給一個五十多歲的「出身好」的黨員,當時我僅三十歲左右,想嫁給他藉以改變自已的命運,又麻木的順從了對方的非禮要求,做了不該做的事。後來與他搞對象的事也沒談成。我單位工會主席給我介紹了一個老革命幹部的和兒子,為了借光,我跟他結了婚,婚後此人經常耍酒瘋,弄得我睡不了覺,孩子嚇得不敢回家,最後只好離婚。離婚後他的一位朋友對我起了歹心,經常找我閒聊,一天他提出非分之事,我知道不對卻在半推半就中做了一次醜事。最後一次是我辦理調動工作之事,那位幫忙的領導總示意我與他親近,將我拉入懷中,我在他懷裏呆了一會就匆匆離開。

一直到一九八二年,政治上放鬆一些了,在老家的前夫回到單位,因為有了第二次短暫不幸的婚姻,所以感覺還是原來的丈夫好,於是又生活在一起了,但是一直沒辦重婚證明。那些年,我就這樣一直在晦暗中過日子,在亂世中隨波逐流,在罪惡中沉淪,不知道為啥要當人,活得很苦很累。

四、喜得大法 晚年重生

心情壓抑,身體也不好,五十歲以後我就開始有病,血崩、心臟病、胃不好、膽不好,咽炎、失眠、頸椎病,身上沒有好地方,渾身冷,吃完就拉稀,三天兩頭住院也不管事,瘦得一把骨頭,家裏中藥、西藥、人參什麼藥都有,還練一些亂七八糟的氣功,也不見好,那時候就沒想能活到現在。

九六年我女兒說法輪功挺好,你看看書吧,那時我在沙發上坐著就覺得脊樑骨發熱,以前都是冰涼的,女兒教我煉功,每天晚上打坐,不打坐都睡不著覺,不知不覺所有的病都好了,以前覺得活不了了,學法輪功後家裏什麼累活重活都我幹了。

通過學法使我明白做人的道理,首先是從利益上,買東西從來不跟人家計較,不佔便宜,賣東西的人都願意我去買東西。也明白了神把人男女之間的不檢點看的最重,而自己曾經做過那麼多可恥的傻事,真恨得法太晚,要是早得法的話就決不會做那些骯髒的事了,深感自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可是師父慈悲的救度了我,教給我如何做人,如何做一個更好的人。我遵照師父關於男女婚姻方面的講法,趕快與丈夫辦了重婚手續。

就在我身心巨變,於暮年重獲新生之際,中共又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對「真、善、忍」的迫害,無數好人被抓被打,被迫害致死。我因為拒絕警察的罵師父罵大法的無理要求而遭到兩年非法關押,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被罰站,長時間不讓睡覺,上死人床,坐鐵椅子,惡人們是用盡手段逼我「轉化」,可我心中有師有法,就有根,決不屈從中共的淫威做出任何違背道德良知的事,古語「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拒絕背叛師父,最後得以正念闖出魔窟。

行文至此,以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你:法輪大法好,中共才是真正的惡魔加邪教,趕快脫離惡黨,選擇光明的未來吧。七十年的人生經歷,見證了這個西來幽靈六十年肆虐中華大地,割裂傳統文化,通過強制整人的手段不斷變異人的行為,製造夫妻反目、亂性亂倫的人間悲劇醜劇,如果不得大法,我就是地獄之鬼。藉此,把未修煉前中青年時期那段污濁的往事寫出來,暴光這段埋在心底的罪惡,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救度之浩蕩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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