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傳漢字看人生運道(十四)七字之七(七)下

陳彥玲說書:《七俠五義》──包公明斷命案

倉頡像。(素惠/大紀元)

font print 人氣: 328
【字號】    
   標籤: tags: , ,

話說窮書生韓瑞龍在家裡發現了不知歸屬何人的一箱金銀欲拿來私用,雖被母親文氏以:「不得動無義之財」的觀點制止,但經不起誘惑,就用了,「上天憐我母子孤苦,故爾才有此財發現,」來掩蓋自己貪財的愚蠢念頭。母親文氏也覺兒子說的有理,便說:「既如此,明早買些三牲祭禮,謝過神明之後,再做道理。」文氏雖然降低了標準,但也還視神明為規範自己行為的準則,只是文氏沒往深處再想想,有哪個神明會同意人去貪財呢?神明哪會為了祭品而應允呢?實在好生糊塗。

韓瑞龍畢竟年輕不更事,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胡思亂想。一見天發亮就急忙稟明文氏,前去買辦三牲祭禮。誰知天發亮是明月如晝,實則天氣尚早。走到鄭屠舖前見燈火通明就喊著要買豬頭,但舖裡燈光卻忽然不見,等了半響也不見回應,剛一轉身走回幾步路,卻又聽見鄭屠門響,匆忙回去買了鄭屠用布包好的「豬頭」,提往家裡去了。不料不多時,有些累乏的韓生恰迎面遇上的巡更人。見他氣喘吁吁的兩手捧著帶血布包,便攔下查詢。沒想到布包之內並不是甚麼豬頭,卻是「一顆血淋淋髮髻蓬鬆女子人頭」。嚇得韓生魂飛魄散,也被押解到了縣衙。

縣官升堂,一看韓生,卻是個懦弱書生,再聽韓生痛哭道:「小人叫韓瑞龍,到鄭屠鋪內買豬頭,忘拿傢伙,是鄭屠用布包好遞與小人。後遇巡更之人追問,打開看時,不想是顆人頭。」縣官立刻出簽,拿鄭屠到案。誰知鄭屠推說沒有買豬頭之事,連墊布都是:「三日前韓生借去的,不想他包了人頭移禍於小人。」幸虧官府見韓生不像殺人行凶之輩,不用加刑,連同屠戶暫時收監,設法再問。

不料,韓生母親文氏投狀到了包拯處,案情也將越來越清明。官府帶回韓生家裡的一箱黃白之物,打開一看竟是:「冥資紙錠」更沒想到地底下還藏著一無頭男子死屍。這一命案明看著胡塗,一個女頭配上一個無頭男屍,這肯定案中有案。包公身邊有個號稱愣爺的趙虎。自問自己投了包公尚無功績,乃假扮成要飯的叫花子,連夜暗訪去了。

盡忠的趙虎果然在夜裡發現了躲在當地員外白熊院中,伺機偷竊的葉阡兒。不只如此還發現了一個無頭的男屍。原來白熊表親李克明為了舊帳五百銀兩來探望,白熊設了酒席招待,哪知李克明酒後失言,說出自己從瘋癲和尚中得到一個能見著「閬苑瓊樓,奇花異草,奧妙非常」的神仙枕。這下白熊起了殺念,一來可不用歸還五百銀兩舊帳,也可得到神仙枕,六親不認的將自己的表親殺害,並命總管白安埋屍。

哪知,一表人才的白安竟然留下李克明的人頭並灌注水銀保存於木櫃之中。預留著萬一自己與白熊侍妾玉蕊的姦情被揭發之時,可以用來當作威脅之物。而這木櫃卻被葉阡兒給誤以為是玉蕊的珠寶箱而偷走了。李克明死後白熊府中卻鬧起鬼來,這才將宅第劃出幾間來出租給不知情的韓氏母子。而這葉阡兒之前受邀到白熊府中辦理壽宴,沒想到因為白安對其極為苛刻而懷恨在心。夜裡潛入白熊府中不但發現白安與玉蕊的姦情,還偷走了藏有李克明人頭的木櫃。哪知回家一看,才知是個男屍人頭。葉阡兒因之前偷盜村中老人邱鳳的倭瓜讓邱鳳結實修理了一番,也這樣種下葉阡兒想報復的心,又將這人頭丟棄在邱鳳院中。這邱鳳發現了人頭,害怕之於拿了五十兩叫長工劉三找個地方埋了。沒想到劉三背後跟著堂親劉四,一路要脅要了四十五兩銀子。這劉三氣不過,也將劉四殺害,連同那顆無名男頭一起掩埋。鄭屠也招認自己因貪財色臨時起意拿刀威脅被拐騙入煙花的良家婦女錦娘,不料竟致錦娘人頭落地。至此三條人命(李克明劉四、錦娘)與凶手,案情大白。

包公定奪判決:「鄭屠與女子抵命,白熊與李克明抵命,劉三與劉四抵命,俱各判斬;白安以小犯上,定了絞監候(絞刑);葉阡兒充軍;邱老兒私埋人頭,畏罪行賄,定了徒罪(徒刑之罪);玉蕊官賣;韓瑞龍不聽母訓,貪財生事,理當責處,姑念年幼無知,釋放回家,孝養孀母,上進攻書;韓文氏撫養課讀,見財思義,教子有方,著縣尹賞銀二十兩以為旌表;縣官理應奏參,念他勤勞辦事,尚肯用心,照舊供職。」各位看倌啊!哪個人不是父母生養,可我們用甚麼樣的價值觀養兒育女,真得時刻思量用心,這包公明斷命案的故事就是一面明鏡,當真用來時刻提醒自己,才能造就經得起考驗的孩子啊。@

點閱【神傳漢字看人生運道】連載文章。

責任編輯:王愉悅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老話講「妖不勝德」,在《西遊記》中,作者對一些小妖出場的描述也很真實生動且耐人思量。
  • 不一時,將出酒肴,無非魚肉之類。二人對酌。朱恩問道:「大哥有幾位令郎?」施復答道:「只有一個,剛才二歲,不知賢弟有幾個?」朱恩道:「止有一個女兒,也才二歲。」便教渾家抱出來,與施復觀看。朱恩又道:「大哥,我與你兄弟之間,再結個兒女親家何如?」施復道:「如此最好,但恐家寒攀陪不起。」朱恩道:「大哥何出此言!」兩下聯了姻事,愈加親熱。杯來盞去,直飲至更餘方止。
  • 這首詩引著兩個古人陰騭的故事。第一句說:「還帶曾消縱理紋。」乃唐朝晉公裴度之事。那裴度未遇時,一貧如洗,功名蹭蹬,就一風鑒,以決行藏。那相士說:「足下功名事,且不必問。更有句話,如不見怪,方敢直言。」裴度道:「小生因在迷途,故求指示,豈敢見怪!」相士道:「足下螣蛇縱理紋入口,數年之間,必致餓死溝渠。」連相錢俱不肯受。裴度是個知命君子,也不在其意。
  • 話休煩絮。一日張孝基有事來到陳留郡中,借個寓所住下。偶同家人到各處游玩。末後來至市上,只見個有病乞丐,坐在一人家檐下。那人家驅逐他起身。張孝基心中不忍,教家人朱信舍與他幾個錢鈔。那朱信原是過家老僕,極會鑒貌辨色,隨機應變,是個伶俐人兒。當下取錢遞與這乞丐,把眼觀看,吃了一驚,急忙趕來,對張孝基說道:「官人向來尋訪小官人下落。適來丐者,面貌好生廝像。」張孝基便定了腳,分付道:「你再去細看。若果是他,必然認得你。且莫說我是你家女婿,太公產業都歸於我。只說家已破散,我乃是你新主人,看他如何對答,然後你便引他來相見,我自有處。」
  • 說這漢末時,許昌有一巨富之家,其人姓過名善,真個田連阡陌、牛馬成群,莊房屋舍,幾十餘處,童僕廝養,不計其數。他雖然是個富翁,一生省儉做家,從沒有穿一件新鮮衣服、吃一味可口東西;也不曉得花朝月夕,同個朋友到勝景處游玩一番;也不曾四時八節,備個筵席,會一會親族,請一請鄉黨。終日縮在家中,皺著兩個眉頭,吃這碗枯茶淡飯。一把匙鑰,緊緊掛在身邊,絲毫東西,都要親手出放。房中桌上,更無別物,單單一個算盤、幾本賬簿。身子恰像生鐵鑄就、熟銅打成,長生不死一般,日夜思算,得一望十,得十望百,堆積上去,分文不舍得妄費。正是:世無百歲人,枉作千年調。
  • 這八句詩,奉勸世人公道存心,天理用事,莫要貪圖利己,謀害他人。常言道:「使心用心,反害其身。」你不存天理,皇天自然不佑。昔有一人,姓韋名德,乃福建泉州人氏,自幼隨著大親,在紹興府開個傾銀鋪兒。那老兒做人公道,利心頗輕,為此主顧甚多,生意盡好。不幾年,攢上好些家私。韋德年長,娶了鄰近單裁縫的女兒為媳。那單氏到有八九分顏色,本地大戶,情願出百十貫錢討他做偏房,單裁縫不肯,因見韋家父子本分,手頭活動,況又鄰居,一夫一婦,遂就了這頭親事。
  • 話說宋朝汴梁有個王從事,同了夫人到臨安調官,賃一民房。居住數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自到大街坊上尋得一所宅子,寬敞潔淨,甚是像意。當把房錢賃下了。歸來與夫人說:「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了東西去,臨完,我雇轎來接你。」
  • 話說浙江嘉興府長水塘地方有一富翁,姓金,名鐘,家財萬貫,世代都稱員外。性至慳吝,平生常有五恨,那五恨:一恨天,二恨地,三恨自家,四恨爹娘,五恨皇帝。
  • 話說殺人償命,是人世間最大的事,非同小可。所以是真難假,是假難真。真的時節,縱然有錢可以通神,目下脫逃憲網,到底天理不容,無心之中自然敗露;假的時節,縱然嚴刑拷掠,誣伏莫伸,到底有個辯白的日子。假饒誤出誤入,那有罪的老死牖下,無罪的卻命絕於囹圄、刀鋸之間,難道頭頂上這個老翁是沒有眼睛的麼?
  • 且說徐言弟兄等阿寄轉身後,都笑道:「可笑那三娘子好沒見識,有銀子做生意,卻不與你我商量,倒聽阿寄這老奴才的說話。我想他生長已來,何曾做慣生意?哄騙孤孀婦人的東西,自去快活。這本錢可不白白送落。」徐召道:「便是當初闔家時,卻不把出來營運,如今才分得,即教阿寄做客經商。我想三娘子又沒甚妝奩,這銀兩定然是老官兒存日,三兄弟克剝下的,今日方才出豁。總之,三娘子瞞著你我做事,若說他不該如此,反道我們妒忌了。且待阿寄折本回來,那時去笑他!」正是: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