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鳳凰 (十七)

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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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7日訊】三十三、關押到沈新勞教所

五月十日堅定的學員被送到沈新教養院,我們來沈新時看到因絕食提前過來的鄒桂榮、尹麗萍,尹冬梅三人,她們三人都已超期不放。馬三家教養院到沈新教養院向鄒桂榮三人宣佈加期決定,她們不服,因此又開始絕食,她們抗議超期關押因此不站排、不報數被罰站。

尹麗萍把被迫害經歷傳了出去,她是1999年煉法輪功,看了幾遍《轉法輪》,一次北京上訪就被關押過5個教養院和大北監管醫院。來到沈新教養院後,我不太想說自己腿傷的事了,因為看守我們的是從龍山教養院來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可是我們來了之後就搜身,衣服都脫了只剩下內褲內衣,一名女幹警看到就問:你腿上的傷是咋弄的?於是我就給她們講了怎麼挨打的經過。她們聽了之後都很同情我。今天才明白馬三家教養院打人連他們一個司法部門的人都不知道,原來他們執法犯法、不敢張揚、是怕曝光。

第二天院長助理把我找去談話,這個院長助理鄧陽30多歲,以前在龍山給院長當助理,她都是給管法輪功的院長當助理。她見到我後就說:聽說你在馬三家吃了很多苦。接著我跟她談了我在馬三家被迫害的經過,這裏的好幾個幹警我都認識,因為她們都在龍山看守過我。

她們聽到我被打的消息都很同情我,有的隊長還讓我告馬三家。實際上沈新教養院關押過很多批大法弟子,而且還多次用電棍等酷刑折磨煉功的學員,聽說學員們因此曾多次絕食,並且遭受野戀灌食的折磨。院裏還經常搜牢房,有一次搜走經文,大夥集體絕食,終於把經文要回來了。

沈新教養院的圍牆有4米高,一個院連著一個院,在這種環境下有三個法輪功學員夜間在牢房把鐵欄杆割斷跳窗逃出,從4米高的圍牆內跳出逃脫,後來我遇見逃走的一個學員梅桂,她說有一次她發現飯的顏色不對,而且隊長的表情異常,後來得知飯裏給下了一種藥,大家感到在再這裏待下去就會有生命危險,死了也得說我們自殺,決定逃走。

在牢房裏找著一塊鋸條,於是在夜深人靜的夜晚梅桂開始鋸鐵欄杆,又粗又硬的鐵欄杆很費勁,剛鋸一半大鐵門響了,趕快上床睡覺確定幹警離開又起來劇,不知過了多久才把鐵欄杆劇開,當時有一個同修不敢跑,所以三個同修從鐵欄杆的空裏鑽了出去,院裏的高牆能有4米來高而且是一個院套一個院,她們往一牆角跑那裏堆有幾個木頭,梅桂腳蹬木頭先爬上去手扶高牆,一用力上了牆頭往下一跳沒跳好樸通一聲狠狠的摔在地上感到腰部劇烈疼痛,她躺在地上動不了。

這時那兩個同修也相繼跳了下來,看梅桂不能動了猜想一定是骨頭摔壞了,有一同修背起梅桂就跑,她們三人來到了離家附近的地方給家裏掛電話,不一會家裏來人送了一些錢來,坐車離開了瀋陽市到遼寧營口市同修在幫助下租間房子住了下來,梅桂腰部多處骨折疼痛難忍,在那裏每天都痛苦的承受著巨烈的疼痛。

一天有一同修從這個4樓窗子往下看恰巧被公安發現,公安從一樓爬到4樓破窗而入,把她們抓回沈新教養院關進禁閉室毒打審訊,後來梅桂骨盆粉碎性骨折越來越嚴重不能自理,保外救醫回家養傷,但一直不敢揭露此事,怕被迫害。為了照顧孩子不想離家出走,但後來因掛橫幅還是被抓進教養院。

有一天有人來參觀,冬梅開窗告訴參觀人我們被非法關押酷刑迫害讓人們瞭解我們為什麼被關押。瀋陽司法局張局長來沈新教養院視察,見到我說:「白頭髮多了不少」,我給他講馬三家迫害的經歷,他臉色驟變地說:「你在這裏要遵守院規,要不然拿電棍電你,因為你是勞教分子,生產電棍就是為了電人的。

你信不信」我說:「我相信你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我看著他說了一聲隨便吧!但是我們是非法關押,我們不是勞教分子。」他生氣地走了,我向內找為什麼使他那麼生氣,是因我的心態不好,不是修煉人的應有的心態,只是做到無怨無恨還不行,應該做到不動心,我想下次一定做好,沒幾天他又來了,我笑著說那天態度不好讓你生氣了,他也笑了,他無可奈何地笑著用手指著我說:「你呀!你呀!還是這麼頑固。

院裏叫幾個男犯人上樓來把絕食中的鄒桂榮、尹麗萍連拖帶拽,強行灌食,我見狀就喊,制止他們的行為,結果被推進屋內,鄧助理問我你有想法是不是?我說「是,為什麼這樣對待她們。」她怕我也絕食就不再說什麼,因此我又去找大隊長談,不許讓犯人來拽她們,第二次灌食時犯人真的沒來,院裏連續天天給她們灌食打點滴折磨,有一次給鄒桂榮灌食時惡警把手指伸進鄒桂榮的嘴裏。

三十四、遭受封閉式洗腦

馬三家送來這9個人就我一人是瀋陽的,所以市里領導拿我開刀,把我和另一名學員王麗叫到樓上開始封閉式的轉化,不讓我們說話。有一次我和王麗說話被叛徒們訓斥,並報告隊長,不讓下樓吃飯和其她人接觸。於是大鐵門一鎖,她們就玩撲克牌,大鐵門開了,她們就圍我一圈假裝給我洗腦,以避人耳目。

一天我在摟上聽到樓下大吵大鬧,我問包夾樓下發生了什麼事,它們說因為她們幾人不穿校服,就被關在禁閉室裏,鄒桂榮因煉功經常被電,用手扣給拷在禁閉室的鐵欄杆上。
有一次播放攻擊大法的錄相,豔波起來就把電源給拽下來;有一次念攻擊大法的書,正趕上市委領導來參觀。

尹冬梅把攻擊大法的書扯碎後往門口扔去,正好扔在了張局長的腳下;還有一次廁所堵了,叫來幾個男老犯人修理廁所,冬梅趁機把揭露勞教所用酷刑等折磨講真相的條子給一男犯,有時看到男犯們從窗前走過就趁機把真相紙條扔出去。犯人看到條子後很同情冬梅還經常偷著買些有營養的食品送給冬梅,後來聽說這個犯人被獄警發現了給他關到禁閉室去了。

在這其間院裏把王麗的父親和丈夫、幾歲的孩子叫來勸王麗寫保證,她不寫,丈夫非常不理解當著眾人的面把王麗打了,然後三人離開教養院回家了。叛徒們把王麗圍了一圈訓斥王麗說王麗太狠了,家裏人誰都不管了,把這筆賬算在了王麗身上,無論誰說什麼都改變不了她對大法堅定的心,過了十天叛徒自己要求離開,半月封閉式洗腦結束。

沒幾天,我和豔波看到鄒桂榮、尹麗萍正在絕食,因為她們已經超期關押。而我和豔波還有半年多沒到期。但是我們到期後也面臨著無限加期,我們也應該絕食抗議非法無限期押。

可是以前在龍山和自強關押時絕食多次,被強行灌食那種痛苦的滋味令人難忘,害怕承受不住,不能堅持到底,所以我不敢斷然絕食。豔波就和鄒桂榮、尹麗萍一起絕食,經過十來天的灌食折磨後被送到遼寧省地下監管醫院。

有一天幹警叫我們坐好照像,當時我把頭扭開不讓他們照我的臉。幹警就過來說:我們給你們照像只是做個資料保存,沒有別的意思。我想:不管你們幹什麼,我也沒違法,憑什麼讓你們照像?就這樣他們沒照成我的臉。

有一次我們寫的上訴材料,被惡警收走,說要給我們保存,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給我們,可是有一天我要寫上訴,要他們手中的上訴材料做參考,隊長就不給我,我因此絕食抗議才把上訴材料還給我。我早已看清了在中國己沒有我們講理伸冤的地方了,決定出去後,不去北京了,我要直接去聯合國控告中國鎮壓法輪功慘無人道的罪行。

惡警讓學習攻擊大法的書,還念給大家聽。一聽是念這個我起來就走人,上一個空屋子裏去。隊長知道後就拽我回來,我雙手死死抓住一張單人床不撒開。結果拽不動就動手打我。後來幾個男大隊長過來訓斥說:你進屋去。我說:把攻擊大法的書換成別的書我就進去;如果不換不回去。

它們卻說:你聽而不聞就行了,我說:「我做不到聽而不聞」。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聽它們罵師父就像罵自己的父母一樣!要是有人罵你爹娘,你能做到聽而不聞嗎?它倆無話可說,只好說:那你就坐在走廊裏待著。一看不用進屋聽他們念書,我就同意了。

上食堂吃飯要排隊走,每次我都走得很慢,落下很遠。他們知道我在馬三家的腿傷迄今尚未痊癒,走路吃力他們也不逼我。有一天突然要我們到食堂門前,必須唱完歌才允許進去吃飯。當時我就想,我寧可不吃飯也不唱。這是對我們人格上的污辱,我們沒犯罪是非法關押不能唱歌。堅定的學員說:我們就不唱,不讓吃就不吃。院裏怕我們絕食因此也讓我們吃飯了。

有一天晚上,幹警們讓我們上樓,說是有人過生日,開了集會。我們上去後,叛徒發言說了幾句攻擊大法的話。我當時就嚴厲地說:「今天是到這裏幹什麼!如果你再說一句,我馬上就走!」幹警和叛徒一起訓斥我。

有一個小王,在龍山的時侯和我同床睡覺,又是絕食時候的4個代表之一,當我在張四教養院的時候聽說她轉化了,我很痛心。沒想到今天還成了我的包夾!它轉化得很徹底,被選做叛徒的頭頭。我多少次給她談我的認識,告訴她轉化是錯的,怎麼講都不行,鑽到邪悟的歪理中出不來了。

沈新教養院經常押送來一些去北京的學員,來了之後就給洗腦和大家隔離一直到轉化為止。

三十五、絕食抗議無限加期

沒過幾天又有二名叫王麗和王克衣的到期不放宣佈加期。我們聯名給省裏領導寫了一封關於不能給我們無限加期的信,可是無人理睬。我又寫幾封關於我在馬三家被迫害的上訴信,讓幹警轉交有關部門,也石沉大海,沒有回音。我感到出去遙遙無期,一點希望都沒有,我不想在教養院裏了此一生,我正常上訪,不是違法,我是被非法關押,於是又開始絕食抗議,還有尹冬梅、王麗同時絕食。

有一天院裏開始訂計畫,讓我們每月幹活,全是出口的手工藝品,那些男犯人每天在幹這活,法輪功學員也要幹活了。第一天幹活,我不幹,他們問我為什麼不幹,我說手在馬三家打得不好使做不了。我知道他們不會允許我長期不幹活的。

由於長期關押精神和肉體倍受摧殘,使我幾乎失去了勞動能力又不能煉功,不轉化就無限加期,沒有出去的希望。非法關押我在這裏受苦,不能在被關押在這裏沒完沒了的受苦了,我要絕食抗議,於是我開始絕食。大隊長看我不吃飯就找我去值班室談話,看身邊坐著一位其他部門的幹警,就借此機會向他講迫害的經歷,並讓他看腿傷,他看後深表同情。

因為很多監獄的工作人員他們大多都不知各個勞教所對我們的非法關押更不知道還對我們非法用刑,而江氏集團的少數人對我們的殘酷迫害一直在掩蓋在隱滿怕讓人知道更怕民眾知道監獄的內幕。所以我要把我在勞教所受的那些迫害講出來讓更多的人明白瞭解我們所受的兔倔。不在受煤體的那些謊言所蒙敞。

隊長問我為什麼不吃飯,我說由於長期關押不能煉功,我的身體越來越差而我不放棄信仰就被無限加期,使我看不到希望,這不成了無期徒刑了嗎?這與死有什麼區別,所以我要絕食抗議,院長說你要回家我們說的也不算。你還有半年才到期,你著什麼急,我說給堅定學員超期關押,我還有希望出去嗎?這和無期徒刑有什麼兩樣,我寫的上訴希望你們給我轉交到省法院,他們答應了。

但我也知道上訴轉交到哪裡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誰又敢為我們說公道話呢?沒有任何希望到期釋放對我們來說是遙遙無期不可能的事,僅剩唯一的一條路抗議,所以我們三人因此絕食。

院長多次找我談話,我談了絕食的原因,同時我和院長說,從此以後我不會再吃教養院的一口飯,也不會喝教養院的一口水。於是郭勇隊長每天叫管教給我們強行灌食,打滴流。院裏通知我們的家屬來院裏,配合院裏叫我們吃飯,我和大弟兩口子談了絕食的原因後,他們都很理解我,院裏把冬梅大連的父親和姐姐也叫來住一宿,勸冬梅不要絕食,冬梅也說服了家屬。同時也得到了家屬的理解和支援。

晚上我突然身體不舒服,渾身冒虛汗一步都走不了,坐都坐不住,於是幹警急忙叫車把我送進醫院,回來後我聽幹警說:如果我今天不上醫院,我們三人就被關禁閉了。

到了第九天時王麗和尹冬梅被關進了小號,晚上小號裏蚊蟲太多把她倆身上咬了很多包。院裏為了折磨我們一天一次給我們灌食。王麗在灌食中咳聲不止,要嘔吐灌食時嗆著,絕食第十一天尹冬梅、王麗被迫害到極限停止絕食。然後大隊長等人把我叫到二樓來,大家一齊訓斥我讓我吃飯,我不服繼續絕食,他們只好罷手。

絕食第十二天時院長領來了3個瀋陽市檢察院的檢察長和科長等人,找我談話,我和他們講了絕食的原因和我在馬三家被迫害的經過,可是他們認為馬三家幹警打我是太正常了,是應該的,不算什麼,他們說我們如果絕食死了,是屬於正常死亡。

檢察長無意中說出對待法輪功沒有法律程式都是空頭條文,因此法院無權授理。原來江xx在鑽這個空子。他還讓我遵守院規,我說遵守不了,他們說為什麼?你們再讀攻擊大法的書我就走,檢查長說不能走,我說我必須走,我們倆僵持了起來,幹警上前給我們解圍,答應我它們再讀那個書,就帶我到走廊。

會談後我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腳,真沒想到我被迫害成這樣,他們卻看得平平淡淡。我並未違法,馬三家幹警在知法犯法,是他們在踐踏法律。通過和他們的談話,更加堅定了我絕食的決心。

絕食絕水十幾天後的一個晚上身體虛弱,脈波顯得微弱,幹警送我到第八醫院檢查,第一次讓我接觸人,趁機向圍觀的人講述我被迫害的經過,讓人們瞭解真相。

三十六、押送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

絕食第十三天我被沈新教養院送到遼寧省地下監管醫院,大概是下午的3點多鍾他們讓我上了警車一男二女幹警押送我,我右邊坐著的是院長助理鄧陽左邊坐著的是沈新教養院的一朵“院花”,路上院長助理鄧陽和我談起馬三家的女二所長蘇境,說常同她在一起開會等等,她把能和蘇境在一起看做很榮幸的事,滔滔不絕的講著,這時手機響了打斷了她的話,原來是“院花”她的女兒打來的電話,問她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今天過生日同學都來了和我一起開生日晚會,“院花”說“我很快就回去,給你買生日蛋糕…”。

我聽到這裏不由的使我想起我那己分別近一年的女兒,不知她現怎麼樣了,人家的女兒過生日能和媽媽一起快樂,可我的女兒卻得不到母愛只有思念都不知媽媽被關押在哪裡,我越想越悲傷。

我從警車的窗子往外望去正是晚上下班時間,看到人們自由自在有說有笑地情景使我更加感到自由的可貴,自從1999年7月開始到現在始終沒有開心過,己失去了正常人應有的權利,到今天為止己先後關押過十幾處地方了,想想今天又要去大北監獄。

這個監獄對我來說太熟悉了,因為我以前上班時每天都從大北監獄的牆外走過,望著監獄那帶有電網的三米多高的圍牆,隔一段距離圍牆上就有一個小樓有士兵在那裏站崗,感到很恐怖,心裏無限的形容不出來……。真沒想到我被關押到這裏來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啊。

這時我感到暈車一陣噁心,身上冒著虛汗頭也很難受,加上十幾天的絕食絕水又加上剛才那形容不出來的……心情使我痛苦萬分。這時警車開進了大北監獄的大門,在一個高樓下警車停了下來我下了警車和幹警一起走進了院裏的又一個大門,然後又往下走過一個漫長的下坡,大約能有50米的下坡底下有一個陰森森的大鐵門,門裏面有人把守,裏面的人把我領進去往前走一看有無數個牢房,有的是鐵欄杆焊的一個個小牢房,我被帶到一個大鐵欄杆的大鐵門邊他打開鎖讓我進到裏面,這裏一共有兩個牢房,走廊有兩張床鄒桂榮在走廊裏面那張床。

兩個房共有幾十名女犯,其中一個房住著尹麗萍,另一個房住著周豔波、王傑、我走到豔波床前她抱著我哭了起來。我看到她們瘦得已是皮包骨,幾乎認不出來了,這裏條件極差,蓋的被子都是破爛得棉花團都露在外面,髒兮兮的,破舊的被單黑黑的。

鄒桂榮住的床裏頭有一個布簾,後面是馬桶大小便都往桶裏便,上廁所時間自己去倒。環境又髒又臭,再加上沒有窗子空氣不流通,在裏面住久了沒病也被關出病來了。

大北地下監管醫院病人住的地方。裏面沒有一點陽光,都是日光燈,陰暗潮濕。終日不見陽光,不分白天黑夜,原來這裏是1966年備戰挖的防空洞改裝成大北地下監管醫院,住的都是大北監獄的病人。

一天上兩次廁所,每次連洗漱倒尿桶15分鐘。廁所面積很小又髒,人擠人一個水籠頭大家搶著用,地上都是水,如果動作慢了都接不著水,我們喝的水都是廁所接的涼水,這裏的衛生條件及差。我真沒想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中國還有這種日夜不見天日的地方。

這時我感到快要窒息,呼吸困難上不來氣,望著滿屋子的幾十名犯各種罪的女犯人有的在打撲克牌口裏不斷的罵著髒話,有的兩三個在一起閒聊打發這度日如年的時光。還有一個三十幾歲黑臉肥胖放蕩的女人是這個牢房管房的,時常在地中間跳起舞廠裏那種一看就噁心的舞,她那又黑又胖的身體在地中間很興奮的扭著,發洩著心裏的煩悶。

聽說鄒桂榮在房裏煉功就被這個牢頭打扒下,到了這裏真的像掉進了魔酷,人間地獄一樣生不如死,以前在外面從來也沒和這樣的人接觸過,今天確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真象做惡夢一樣太可怕了。但那些女犯們認為這裏很好,因為這裏不用幹活也沒人管,除了到時來送藥獄醫也很少來。

聽一女犯說她在大北監獄被關押時和大連法輪功的站長高秋菊住在一個牢房,那個女犯說高秋菊家裏很有錢,她兒子每月都一萬一萬的給她拿,成箱的飲料都給她們喝,她說高秋菊非常的堅定,有一次某新聞部門的人來要給她錄相,高秋菊怕他們在錄相上大做文章,急忙把穿著的外衣底下往上一拉把頭蓋住,讓他們沒錄成,還有一次大北監獄請來人給高秋菊做轉化工作,高秋菊就絕食抗議沒轉化成。

這個牢頭對王傑卻很照顧,因為她們以前認識,所以一直保護王傑不讓她受到傷害,看來這個牢頭還挺講義氣的。有的女犯說黃新在這裏住兩次了,每次都幫她們倒馬桶、打水等把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大家都很想念她。

在2000年左右許多大法弟子因絕食被送到大北地下監管醫院灌食,灌食時讓我們學員站著,後面有一個鐵鏈子把兩條胳膊成大字形分開,兩隻手分別給固定在鐵鏈子上灌食。有無數的大法弟子在大北地下監管醫院受到這種灌食的折磨,有的學員最後迫害至死,又有多少被打成重傷的學員給押送到那大北人間地獄。

因為空氣不夠用,我感到上不來氣,當我看到她們已生活不能自理,小便時不能自己走動,需人照顧,因此我決定吃一點點飯照顧她們幾個人。

幹警他們用自己的話寫的鄒桂榮的個人筆錄讓鄒桂榮簽字,她拒絕後被沈新4名幹警三男一女由其那名女幹警就是那個和我一起在警車裏坐著的那個院花,沒想到打起人來可不手軟,就象受過專門訓練一樣手腳又狠又快又利索兇狠無比冷酷無情兩眼冒著凶光,平日裏在孩子面前在男人面前那種溫柔此時己蕩然無存。

鄒桂榮被他們4個人打得大叫驚動了很多的人,這裏的獄醫怕出人命急忙跑過來他們才住手,鄒桂榮因此絕食後來因為在地下監管醫院提審時慘遭毒打一事,全體絕食抗議。

監管醫院的主任和幾個領導找我談話,我向他們揭露馬三家對我們的迫害,可是他們聽了好象一點感覺都沒有,更不可能有同情心,後來才知道這裏和馬三家一樣的兇殘。有一次去尹麗萍的房看她,被女犯報告,主任把我叫去,說不讓我們串房,我當時就說:「不讓我串房我就絕食!」,他們無可奈何,只好不管我了。

我來到豔波身邊她身體熱得受不了得經常用濕手巾擦身,看到她極度痛苦的樣子,我就坐在她身邊照顧她,我們倆在沈新教養院時曾床挨著,她無微不致地關心我照顧我,而且我們倆還很談得來。

她是大連的某醫院的護士經常給病人灌食沒想到如今也得受這灌食之苦。我坐了一會也已精疲力盡因為我也絕食十三天了,到了這裏為了照顧她們只好吃一點飯,而且我沒有床位和王傑睡一單人床休息不好。

……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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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終於,我走到一個小村子,看見小賣店就買了一瓶水和一個麵包,坐在台階上吃。我邊吃邊想:要是有一輛自行車就好了。這時看來了一個老漢,於是我就問他,有沒有舊的自行車賣。他問:你要多少錢的?我說:最多不能超過50。他說:我們家有三輛舊自行車,我給你挑一輛。就這樣,我花50塊錢買了一輛28型自行車。我又花一塊錢買了的些米飯,裝在塑料袋裡掛在車把上,把那瓶水夾在後架上,開始上路騎車回北京。

  • 我們在路上買點吃的,之後一起來到了玉淵潭公園,在公園裡遇到幾個同修聊起來,還沒到晚上,就己經坐了一大圈人。因為大家在談許多弟子的修煉故事。這一刻我們無比親切的聚在一起,就像已經在一起了漫長漫長的歲月,講著講著,我們全都被一個個弟子感人至深的故事給深深打動了。忘記了身邊淒涼的環境,淡泊了迫在眉睫的殘酷迫害,聽著一個個同修們的故事,就像有一個個佛國世界絢麗琳琅的光芒,在大地上照耀。
  • 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拘留所。我們下了車一看大門上掛著瀋陽行政拘留所的木牌子,拘留所大門兩邊是高高的圍牆,上面有兩個士兵背著槍分別在圍牆上面的兩個小崗樓上不停的來回走動,我們走進院裡的三層大灰樓內的二樓,二樓樓梯對面有一個小房,屋門和窗子對著樓梯口開著,這裡是二樓的值班室,獄警把男學員帶到三樓男房,叫我們女學員到值班室門口搜身,把我的手錶,鑰匙等東西搜走至今未還。然後把我和文燕帶到4號牢房,把姓趙的大學生關押到1號房。
  • 聽文燕講我弟弟兩夫妻也被押送到這來了,我弟弟在三樓弟妹在4號房,於是我和文燕商量要她同張管教說一下,給小弟妹調到我們房來,不一會文燕說今天是我們牢房上走朗去擦地你去幹活順便看看你弟妹,我高興極了到走朗剛擦到4號房門口,看到弟妹正在房裏坐板就壓低聲音喊:弟妹,她驚奇的望著不敢相信是我,因為我們倆己分別幾個月了,7、22之前就很長時間沒見了,沒想到在這遇見了,沒說上兩句就被管教發現了我急忙離開,沒過兩天調到我們房幾個同修其中就有我弟妹。後來我們倆又住一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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