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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多少讓我們的生活變得沉悶些,有些人覺得天空烏雲密布缺少陽光令人提不起勁來。但如果我們仔細觀察,就算在最昏暗的日子裡也有色彩。最近我坐在一家咖啡館裡望向天空,當天刮風下雨天色昏暗,天空不再出現彩虹,反倒像是大理石般帶點細微的灰色、藍色甚至紫色。
西洋繪畫

意大利偉大的藝術寶藏之一是位於帕多瓦(Padua)的斯克羅維尼小禮拜堂(Scrovegni Chapel)。是什麼讓小小的斯克羅維尼神妙不凡,且意義重大?

白廳宮(the Whitehall Palace)在1698年不幸遭祝融焚毀,唯一倖免於難的是建築群裡最具藝術與代表性的建築──「國宴廳」(the Whitehall Banqueting House)。國宴廳於1622年完工時,白廳宮作為英格蘭的主要王室住所已近一世紀之久,白廳宮有一千五百多個房間,是英格蘭規模最大的世俗建築群。

丁托列托在自己畫室的牆壁上寫有這樣的座右銘,作為靈感之源的提醒:「米開朗基羅的造型與提香的色彩」(Il disegno di Michelangelo ed il colorito di Tiziano)。《創造動物》這幅畫是向兩位大師致敬之作:丁托列托動態地描繪了神體,並滿懷愉悅地讚美自然界。此畫如今收藏在威尼斯學院美術館(Gallerie dell'Accademia)。

美國作家史丹利‧霍洛維茨(Stanley Horowitz)寫道:「冬天就像蝕刻版畫,春天是水彩畫,夏天像油畫,而秋天是綜合四季的馬賽克(鑲嵌畫)。」幾世紀以來,詩人與作家用筆歌頌四季,而畫家用色彩使之流傳千古。

儒略二世熱衷收購藝術品,並將它們展示在他精美的宮殿中,地點剛好就在宏偉的羅馬廣場(Roman Forum)附近。曾經輝煌的石柱和簷壁飾帶現已湮沒在羅馬人稱作「牛牧場」的田野中。

聚會宴飲的傳統,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時代早期。在古希臘,有一種稱為「會飲」(symposium)的特殊宴會,是當時社會的有機組成部分。隨後,宴飲在中世紀和文藝復興時期十分盛行,並以不同的形式傳承至今。

早在1855年,也就是多雷(Gustave Doré)二十三歲時就計畫為但丁《神曲》著手繪製插圖。他的藝術才能大多體現在為文學作品創作插圖上。除了神曲之外,他還為其它文學名著製作精美的插圖,如《聖經》、《失樂園》、《唐吉柯德》等等,而神曲插圖的面世,即被大眾認為文學結合視覺藝術的一大傑作。

法國藝術家路易-利奧波德‧布瓦伊(Louis-Léopold Boilly)擅長畫肖像,他畫了大約5,000幅小幅肖像畫,有專家認為這樣的數量算少。布瓦伊繪畫技巧精湛,加上他的聰明睿智,創作令人賞心悅目的錯視畫(trompe l’oeil,欺瞞眼睛,譯註:一種逼真到能騙過人眼的作畫技巧);有時也創作挖苦人的諷刺畫(scathing caricatures),當中有許多是自畫像。

仙子仙女和他們豐富的傳說故事,久遠以來就讓世人著迷,對英國人來說尤其如此。在維多利亞時代(1830至1900年代),仙子畫(fairy picture或fairy painting,又稱童話畫/精靈畫)成為獨特的藝術流派。這種對童話的迷戀始於19世紀中葉,很大程度上是受社會變革所推動的。面對科學進步和工業化發展,人們在自然世界之外,對於靈性世界的興趣也與日俱增。

羅浮宮是世界上最多遊客參觀的博物館,目前正在舉辦「那不勒斯在巴黎:卡波迪蒙特博物館特邀展」(Naples in Paris: The Louvre hosts the Museo di Capodimonte),展覽至2024年1月8日。這次展覽由那不勒斯卡波迪蒙特博物館出借60多件藝術品在羅浮宮展出。卡波迪蒙特博物館是意大利規模最大且重要的博物館。

「莎士比亞戲劇最棒的一點是,沒有人能告訴你它們應該是什麼樣子。劇本中的舞台說明和場景布置是出了名的簡短;幾乎 沒有任何關於服裝或外觀的規定。」畫家們正是利用這一特點創作出波瀾壯闊的畫作,將莎翁戲劇的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同時仍然發出自己的聲音、反映出獨特的風格。

達‧芬奇為加勒拉尼所繪的這幅《抱銀貂的女子》,其含意不言自明。達‧芬奇等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家,沒有使用語法,而是仔細地藉由一系列的象徵圖示(motifs)來呈現畫作主角的地位、個性和美德。文藝復興時期的觀畫者,無論他們說哪種語言,都能看懂這種藝術上的視覺語言。

在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倫勃朗‧凡‧萊恩(Rembrandt van Rijn,1606─1669年)至今仍是這座城市的「藝術君主」。他的許多經典畫作都收藏在荷蘭國立博物館(Rijksmuseum),該館擁有的倫勃朗畫作是世界上最多的,為人們展現了獨具特色且面貌多樣的倫勃朗作品全貌。

貝利尼之所以能夠取得如此卓越的成就,是因為他是歷史上具創造力和創新精神的藝術家之一。文藝復興剛剛開始時,他就開始了他的藝術生涯。他的早期作品與馬薩喬奠定文藝復興最初基礎的作品具有同樣的原始感。在接下來的十年裡,他憑藉著和拉斐爾媲美的優秀作品,將文藝復興時期的繪畫推向了幾乎最高的成就水平。

《可愛的牧羊女》展現了莫扎特在音樂創作各方面嶄露頭角的才華。這位年少的作曲家模仿法國、意大利和德國的歌劇樣式,加入通俗的曲調,同時表現出對音樂風格及其語言的自信。他在巴洛克風格和古典風格的交匯點上譜寫了一部作品,開創了一種新類型歌劇──後來成為18世紀古典主義風格,為他後來的音樂創作奠定了基礎。

波提切利作為早期文藝復興巨匠而聲名鵲起,其實不過才一百年,他的作品很大程度上反映出意大利社會中希臘羅馬文化與基督教文化之間的錯綜關係。

法國公主亨利埃塔‧瑪麗亞(Henrietta Maria)與王室家族中出名的藝術鑑賞家英王查理一世(King Charles I)結婚後來到英格蘭。她出身文藝復興時期佛羅倫薩著名的藝術贊助家族美第奇(the Medici),因而成為17世紀英國藝術、文學和建築等項目的忠實贊助者。

英國公眾高度期待並歡慶海頓的到來,媒體甚至給他起了個綽號,叫「當代俄耳甫斯」(Orpheus of his age)——當時的人們對俄耳甫斯這個神話人物非常著迷。海頓本人也非常喜歡格魯克的歌劇《俄耳甫斯與歐律狄刻》,因此很自然地創作了自己對俄耳甫斯神話的詮釋。

拉斐爾的藝術無需多言,雷杜德的創作卻值得書寫。他為薔薇和各種各樣的植物繪製素描和水彩、鐫刻銅版,並印製版畫——既為了科學的目的,也為了它們的美。

儘管貝尼尼在繪畫上承襲卡拉瓦喬的風格,但大家總是拿他與米開朗基羅相比。 米開朗基羅和貝尼尼都是歷史上最偉大的雕塑家,也是唯一在建築、繪畫、雕塑這三個藝術領域都獲得至高成就的知名藝術家。綜觀藝術的高度、成就的廣度與才華而言,貝尼尼可說是米開朗基羅唯一的繼任者。

1508年,米開朗基羅准許貝魯格特研究《卡西納之戰》(Battle of Cascina)的素描草圖──這幅壁畫從未完成。鮮少有人獲得這樣的殊榮,這無疑表明,米開朗基羅將貝魯格特當作藝術家來尊重,也當作朋友信任他。

林布蘭(Rembrandt van Rijn)在婚姻生活中為他深愛的妻子薩斯姬亞(Saskia),不論她健康或生病,繪製各式肖象作品;舉凡素描、寫生、油彩等直到她離世。林布蘭以各種不同的角色描繪妻子;在他的作品中,我們看到薩斯姬亞以女人、妻...

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藝術愛好者湧向意大利米蘭的恩寵聖母修道院(Santa Maria delle Grazie),觀賞達‧芬奇的畫作《最後的晚餐》(The Last Supper)。

法國羅浮宮的眾多名畫珍品中,沒有一幅比這24幅為榮耀法國王后瑪麗‧德‧美第奇生平的系列畫更適合收藏在這裡了。

維姆是首位專精海景畫的荷蘭畫家,他描繪船隻和史詩般海戰場景的技藝精湛,臨場感十足。確實,海景畫也因他而開始流行起來。根據國家藝廊出版刊物描述,「維姆是17世紀後期海景畫的先驅」。

當我們對丘奇描繪的大自然寶藏進行反思時,也許會看到他所看到的:尼加拉大瀑布的存在充滿光、愛和創造的活力。丘奇的作品鼓勵我們暫時擺脫物質的追求,好好欣賞上帝為人類創造的一切。

祖巴蘭沒有大肆宣揚聖方濟各創造的奇蹟,反而將他描繪成常人,讓人們更容易感知他的信仰。聖方濟各身穿方濟嘉布遣會(the Capuchin Order of Franciscans)修士的長袍(habit),外觀破舊,補丁隨處可見。他在腰帶上打了三個結,象徵安貧、禁慾和順從(畫作裡可見兩個繩結)。他還抱著一個頭骨,象徵生命短暫無常和基督受難。這種以聖方濟各為主題的畫作,最早由畫家艾爾‧葛雷柯(El Greco)引入西班牙。

走在羅馬市區的磚石街道上,很難不被這裡古蹟的密度之高、保存之完好所驚歎。這座被譽為「永恆之城」的城市,與另一座名城——佛羅倫薩,是承載意大利文藝復興的雙姝。在這裡,超凡脫俗的大理石與青銅雕塑數不勝數,大小教堂與修道院更是星羅棋布。

身處維多利亞時代,許多人渴望回歸簡單的生活方式。1870年前後,一位荷蘭畫家來到英國,他想像中的古代文化正是這樣:勞倫斯‧阿爾瑪-塔德瑪(Lawrence Alma-Tadema,1836—1912)精心研究千年前生活的細節和場景,嫻熟地展現了羅馬帝國時期的日常生活,讓維多利亞時代英國人可以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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