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散文
國際救援組織的負責人說如果他們有一千萬美元,他們可以將救援的工作做得更多。換句話說,只要有一千萬美元,很多饑餓的非洲人就可以吃得好一點。
南普陀寺裡的大石,雨後稍微覺得乾淨,不過綠苔多長一些。天涯的淡霞好像給我們一個天晴的信。樹林裡的虹氣,被陽光分成七色。樹上,雄蟲求雌的聲,淒涼得使人不忍聽下去。妻子坐在石上,見我來,就問:「你從哪裏來?我等你許久了。」
我們當然應該認真地吸收新的學問和新的技術,但我們更應該靜下心來,以無比執著的精神,在某一學問或一技術上不斷地下功夫。時間一長,就很少人能夠和你競爭了。
妻子說:「良人,你不是愛聞香麼?我曾託人到鹿港去買上好的沉香線;現在已經寄到了。」她說著,便抽出妝台的抽屜,取了一條沉香線,燃著,再插在小宣鑪中。我說:「再香煙繚繞之中,得有清談。他給我說一個生番故事罷。不然,就給我談佛。」
我希望我們政府有一個「寧拙毋巧」的科技政策,除了鼓勵國人注意前瞻性的技術以外,更應該開始一個國家型的往下扎根的計畫,在這個計畫中,我們要努力地將基礎技術學會。只有如此,我們的工業才可能成為一棵枝葉茂盛的大樹。
急雨之後,蟬翼濕得不能再飛了。那可憐的小蟲在地面慢慢地爬,好容易爬到不老的松根上頭。松針穿不牢的雨珠從千丈高處脫下來,正滴在蟬翼上。蟬嘶了一聲,又從樹底露根摔到地上了。
我們大學化學系的實驗室中,進口多少特用化學品,我們電腦實驗室裡絕大多數印表機來自美國和日本,噴墨印表機的墨水當然更是來自國外,至於印刷書籍的印刷機器,更加全都是我們要花大筆鈔票才能擁有的,這些印表機中的技術主要的只有兩種:機械和化工。
我的朋友說:「人的自由和希望,一到海面就完全失掉了!因為我們太不上算,在這無涯浪中無從顯出我們有限的能力和意志。」
應用程式可以當機,操作系統絕對要穩定。很多大型電腦要應付的狀況遠遠比個人電腦所要應付的狀態複雜,但是那些操作系統都不當機,否則股票市場、銀行、電話公司的交換機系統等等,如何正常運作?
嬿求正在鏡台邊理她底晨妝,見她底丈夫從遠地回來,就把頭攏住,問道:「我所需要底你都給帶回來了沒有?」「對不起!你雖是一個建築師,或泥水匠,能為你自己建築一座『美底牢獄』;我卻不是一個轉運者,不能為你搬運等等材料。」
大陸的海爾公司在短短的十七年內,已經進入「Fortune」雜誌的全球五百名大企業,要進入前五百名,至少每年的營業額要高達一百億美金,而且在美國,海爾成功地打進了很多市場,在兩年內,百分之六十的美國藏酒冰箱,都是海爾公司的產品。
「這什麼時候了,還埋頭在案上寫什麼?快同我到海邊去走走罷。」  丈夫儘管寫著,沒站起來,也沒抬頭對他妻子行個「注目笑」底禮,妻子跑到身邊,要搶掉他手裏底筆;他才說:「對不起,你自己去罷。船,明天一早就要開, 今晚上我得把這幾封信趕出來;十點鐘還要送到船裏底郵箱去。」
如果我們的眼光只放在大陸,我們的廚具、床單和瓷器最多只能滿足上海人的需要,假設上海人喜歡更高級的產品,我們可能只能滿足湖南人的需要,這將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發展。
從掌聲中我走上台,台下是朝夕相處的學生和同事,手裏是簡單易唸的文稿,不知為什麼,我卻覺得張口維艱。整個情節在我心裏迅速的倒映一遍。
「我底朋友,且等一等,待我為你點著燈,再走。」吾威聽見他底朋友這樣說,便笑道:「哈哈,均哥,你以我為女人麼?女人在夜間走路才要用火;男子,又何必呢?不用張羅,我空手同去罷,──省得以後還要給你送燈回來。」 吾威底村莊和均哥所住底地方隔著幾重山,路途崎嶇得很厲害。若是夜間要走那條路,無論是誰,都得點燈,所以均哥一定不讓他暗中摸索回去。
在高可觸天的桄榔樹下。我做在一條石磴上,動也不動一下。穿彩衣的蛇也蟠在樹根上,動也不動一下。多會讓我看見他,我就害怕得很,飛也似地離開那裡,蛇也和飛箭依樣,射入蔓草中了。
有一天,我在倫敦的一家五星級旅館裡,發現他們的早餐盤子裡放的就是來自峨嵋鄉的洛神花果醬,而中午吃沙拉的時候,他們只供應一種沙拉醬,那就是來自南投縣的梅子醬。他們的口號:「我們只供應全世界最好的食物。」
人面原不如那紙製的面具喲!你看那紅的、黑的、白的、青的、喜笑的、悲哀的、目眥怒得欲裂的面容,無論你怎樣褒獎,怎樣嫌棄,他們一點也不改變。紅的還是紅、白的還是白,目眥欲裂的還是目眥欲裂。
山後深處,長了成片的過溝菜蕨,深可及腰。路旁,山水順著凹處,一路傾危沖出一道澗渠,長長的澗渠兩岸也是滿滿的過溝菜蕨。
我們之所以無法和歐美農人競爭,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歐美政府對他們農人的鉅額補助。
我們屋後有半畝隙地, 母親說: 「讓它荒蕪著怪可惜, 既然你們那麼愛吃花生, 就闢來做花生園罷。
如果工廠不斷外移,我們不僅應該想到我們經濟成長率如何地向下修正,也應該想到有多少人會因此而失去職業。
在災難來臨之前,提早給人以警告,是“神”對子民的恩惠;